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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海古卷的发现
偶然出土的死海古卷或许是圣地历史上最重要的发现。1947年,一位贝都因牧羊人在寻找一只丢失的山羊时在死海附近向一个洞穴中扔了一块石头。他听到一个空洞的声音,于是爬进下面的洞穴,在那里发现有一个罐子,里面装有3卷古老的死海卷轴。他将这些古卷带到伯利恒的一位古董商那里,最后那位古董商跟随他回到库姆兰继续寻找,总共找到7卷古卷(其他许多古卷则在后来才被发现),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知的死海古卷。
1947年11月,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在圣地爆发了第一次阿以战争。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教授苏勤尼(Elazar Sukenik)听说了一些关于在朱迪亚沙漠出土古卷的传闻。于是,他出发去伯利恒与那位古董商会面,但伯利恒和耶路撒冷当时处于敌对状态。苏勤尼穿越路障,冒着战火,往返了多次。他早期的考证确认了这些古卷的真实性:希伯来文本属于公元前的早期世纪,其中包括现代研究发现的最古老的圣经副本。苏勤尼继续冒着生命危险往返于伯利恒,并尝试从希伯来大学获得资助;在战争时期糟糕的财务状况下,这着实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与此同时,耶路撒冷的亚述人族长以97.20美元(相当于如今的约1,500美元)的价格购得了4卷古卷。
死海古卷的购买与归属
关于死海古卷的谈判在进展之时,价格也在飙涨。苏勤尼最终设法筹集了350英镑(相当于如今的约6,000英镑),足以购买其余的3卷死海古卷。对于复兴国家的犹太人而言,这7卷死海古卷极为重要,但是所有试图获取其他4卷死海古卷的努力均徒劳无功。
在战争结束时,约旦掌控了约旦河西岸,其中包括出土了死海古卷的死海北部区域。全世界对死海古卷有兴趣的学者越来越多。与此同时,约旦和英国的考古学家也在与当地的贝都因人(贝都因人已很快意识到死海古卷的宝贵价值)比赛,对库姆兰一带的每一个洞穴进行勘察。遗憾的是,一些死海古卷落到贝都因人(他们已经明白了古卷的珍贵)的手中,他们把古卷撕成用平方英寸来衡量的小片,试图买出最好的价钱。
随后数年里,约旦考古学家找到了数千卷死海古卷和残片。犹太学者们感到大为失意,这些死海古卷的古老文字由他们的祖先所书写,对犹太历史、文化和文字传承的研究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却可望而不可及。
苏勤尼于1953年去世,他的儿子亚丁(Yigael Yadin)教授最终在1954年设法买到了其他4卷死海古卷。这些死海古卷当时在美国出售,出价高达250,000美元,以色列政府提供了资助。
在1967年夺取耶路撒冷东部的过程中,以色列获得了约旦所掌握的大部分死海古卷。自那时起,死海古卷的最大档案就被存放在了此前属约旦控制区的洛克菲勒博物馆。
死海古卷的发现与内容
时至今日,在朱迪亚沙漠的不同区域总共出土了18,000多片、900多卷的各种死海古卷。把如此多的材料交织起来是一个漫长而精细的过程,实际上迄今为止仍未完成。创新的保存技术要求耐心、细致的工作,以尽量减小时间所致的破坏作用。
死海古卷大部分是用墨水书写在羊皮纸上,有些书写在纸莎草纸上,有一卷最独特的卷轴则是在铜上镌刻而成。大部分古卷以希伯来语书写,与现今的字母表或多或少有些相关。有些内容以希腊语和阿拉姆语书写。
死海古卷可以分为若干类型:
圣经:除了《以斯帖记》(写于希腊化时代)之外,旧约全书中的其他篇幅均有发现
它们属于马所拉抄本之前一个版本中的部分或全部内容(马所拉抄本是旧约全书的权威希伯来语版本)。
在不同古卷之间可以发现一些变异,有些变异之处出现了多次。
解读文献:这些古卷抄录了解读这些文字的一部已知圣经书籍。
经外书:未包含在马所拉抄本中的篇幅,可见于一些基督教圣典。
反映朱迪亚沙漠教派的思想与宗教观点的卷轴,这些信徒似乎受到了在耶路撒冷的统治牧师的迫害。
技术与社会文献,包括对教派成员的严格规定。
铜卷轴中有一份财宝和隐藏地点的详细清单,顺便提一下,其中所列任何项目均未曾被发现。
除了以上分类之外,还有其他许多可能的分类方式。有50多卷古卷记述了完全未知的篇章,还有十几部篇章只是在不同的出处有所提及。几部篇章只有通过翻译才为人所知,这些令人兴奋的发现使得阅读希伯来语或阿拉姆语原著成为可能。
死海古卷的重要性与宗教意义
只需简短回顾以上确凿证据就能理解死海古卷的重要性,它们是现代研究所知的最古老的,因而也是最接近于原始著作的圣经文本。对死海古卷的研究甚至揭开了更耐人寻味的话题:
希伯来大学教授雷切尔·艾利尔(Rachel Elior)宣称,死海古卷中发现的丰富文本是拉比领袖为政治宗教目的而从典范圣书抄本中删除整篇叙述的明证。这意味着我们今天所知的犹太教似乎已经有些偏离了大卫王和修道院创始时期先知们所主张的犹太教。
艾利尔的假设以及新约中所反映的死海教派与思想的一些内在文本之间的从属关系可以推出一些关于一神论宗教演变的深刻结论。
最近一些有趣的纪录片揭示了世界各地的研究团体之间的激烈论战。
为了防止论战,站在“对立面”的大学不被允许查看一些重要片段(更不用说对这些片段进行研究了)。只要理解新的启示具有在学术界与宗教界激起公愤的危险潜力,就不会觉得这种做法令人奇怪。
死海古卷无疑是圣地历史研究领域最迷人、最神秘的课题之一,并且被恰如其分地称为:世界上最重要的考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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